博爱肖💕

“以君之名,冠星之意,无尽浪漫,赠予博肖”

第21章城郊别苑

 接下来一连三天,肖战都没再看见虞寂渊。 

肖战觉得自己怕不是被骗了。 

拜师也答应拜了,师兄也叫了……可他们虞家的医术呢?! 

渣男! 

芹葙进来的时候,踏进隔扇门,惊的差点儿叫出来。 

——寝殿内室的梳妆镜前,肖战拿着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,正在割自己脸上的新肉与痂。已经到了尾声,一张小脸血肉模糊,惨不忍睹。 

骤然见到这样一幅诡异的,血次呼啦的场面,绕是见多识广的大宫女芹葙也一时被吓到了。 

“别怕,马上完四惹。”肖战从镜子里看到惊到了的芹葙,从牙缝儿里大着舌头含糊着道:“咋样啊?虞公几早到没……靠,麻药劲要过惹……那什么,要不你帮我一哈?”这儿没有麻醉剂可以供他局部麻醉,外敷伤处又见效太慢。肖战懒得等,直接从之前芹葙带回来的毒草堆里扒拉出来嚼了根全身麻醉的,痛感为零,大脑却十分清醒。 

然而他竟忘了医者不自医的精髓—— 

全身麻醉,手脚笨拙,反应慢了半拍。这下子麻药劲儿都快过了,他磨磨唧唧还有一小块儿没挖掉呢! 

再嚼一根也不赶趟了啊! 

虽然不知道肖战在做什么,但是作为太子的大宫女的芹葙很快恢复镇定,走过来接过肖战手里的匕首。 

“你骚微快一点……就那一小块疤整个切哈来就行,最好别挖掉太多,不严长得慢……哦豁!” 

肖战絮絮叨叨,用完全麻了的舌头指导芹葙。 

结果芹葙得知要切掉哪里之后,直接手起匕首落,眨眼的功夫,不多不少整整齐齐将那小块儿痂切了下来:“这样?” 

“……靠谱!”

肖战忍不住在心里扣6! 

所以这位大宫女果然是会武功的吧? 

那天他抱着剑盯着他的时候,英姿飒爽的就有一幅侠女的范儿。 

肖战拿起梳妆台上的干净纱布,擦了擦脸上淌下来的血,简单敷了层消炎的草药,稍敷一会儿,然后再用桌上的那碗褐绿色的厚重草药泥,全部敷在脸上。 

然后再用早已裁好的纱布条,里三层外三层将伤处缠好,保证草药泥不会掉下来。 

肖战在忙的时候,芹葙也麻利地麻利地收拾肖战用过的染血纱布,毁尸灭迹。 

东宫里,大部分都是太子的心腹,但也有一小部分是各路心怀不轨的人安插进来的眼线。 

所以太子跟太子妃“同房”才会这么迅速满宫皆知。而芹葙虽然不知道肖战在做什么,但是涉及肖战的事,全都让她十分小心,将这些东西全部烧掉了才回来。 

“虞公子找到了,这几日怕殿下找他麻烦,躲在了城南的眠花楼。”处理完这些事,芹葙才恭恭敬敬地跟肖战汇报,“已经派人去捉回来了,今晚之前肯定能将虞公子带回来。” 

肖战把眼睛以下缠成了个木乃伊。 

带上面纱,一点都看不出来纱布。 

“啧。敢挖墙角却不教我医术,你得好好跟你家殿下说说!我这也是为了你家殿下的毒早日解了呀!” 

芹葙淡定道:“这奴婢也知道的,等虞公子回来便让他教您医术。” 

这么简单? 

虞寂渊之前夸他们药王谷多少多少代的传承,多少人想拜师想找神医出山却连面儿都见不着,药王谷的迷阵都入不得。 

听他的形容跟小说里脾气古怪的高人别无二致,肖战还以为他得先赶去药王谷选个良辰吉日设一番拜师宴,三拜九叩跪了师父郑重地开祠堂记在他们老虞家门下成为嫡系弟子……方才能学呢! 

“放心。”芹葙道,“生是殿下的人,死是殿下的鬼,就算您拜师了也是东宫的人——而且他们药王谷毒草不多。药王谷有的东宫有,药王谷没有的,东宫也会有。”“那肯定的!太子殿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,唯有当牛做马为殿下排忧解难!”肖战那一丢丢小小的对药王谷药田的好奇瞬间消散。 

太子霸气! 

太子V5! 

有钱有权就是任性! 

抱紧爸爸的大腿有肉吃! 

下午,虞寂渊还没有回来。肖战等的无聊,带着芹葙出宫,去了城郊别苑。 

这处别苑前几日刚被王一博送给了肖战,用来安置从将军府接出来的韩姨娘,安排了几个宫人婆子照料。 

芹葙得知肖战的这个要求的时候,直接带着他出宫,显然是王一博早就吩咐过,没有限制他自由的想法。 

这让肖战对他的新上司的好感蹭蹭涨。 

而芹葙对于肖战在韩姨娘住在别苑三四天了才想起来过来看看,只以为是他担心诚意不够不敢给太子提条件,实在挂念娘亲忍不住了才出宫来看看。 

肖战原本是没想来看韩姨娘的—— 

说实话,不是亲娘也无甚感情,韩姨娘过得衣食无忧安然度过下半辈子,对得起良心就行了。 

但是两天前皇后将答应好的金银珠宝赏赐搬到东宫,宫里的人都说皇后疼爱太子疼爱太子妃、夸赞皇后的时候,不知怎么的,脑袋里就突然冒出来一个模糊的片段—— 

拿着火红的烙铁、神色阴狠的胖婆子。 

抱着胸傲慢地仰着下巴、指手画脚吩咐下人的肖钰宁。 

一众凶神恶煞、拿着棍棒的强壮家丁。 

以及哭的眼睛红肿、用一幅瘦小的小身板死死护着身后人、披头散发苦苦哀求的,韩姨娘。那是原主的记忆,画面很模糊,但是这个记忆片段所残留的情绪却很深刻。 

那种对母亲强烈的依恋,看着母亲身上落下的棍棒心痛的揪起来,自责的快要死去了的情绪。 

许是被这种情绪影响。肖战带着芹葙坐了近两个时辰的马车,颠的屁股都麻了,方才出了城,站在城郊的别苑门前。 

东宫,地牢。 

黑红色的血蜿蜒汇聚成河。 

纤尘不染的白底红纹锦衣跟这肮脏潮湿的地牢格格不入。修长的手慢条斯理地擦着帕子,仔仔细细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,很快将白净的帕子染红。 

“嘴倒是硬。”男人唇角缓缓勾起。虽说着遗憾的话,眼神却兴致盎然,透露出一抹嗜血的残忍狠戾。“继续撬。就算不供出卫家,也得套出点儿让卫家掉层皮的东西。” 

“是,主子。”黑衣暗卫隐于暗处,声音低沉微哑:“主子,肖将军回京了。” 

“哦?”王一博随手将帕子丢在一边,“昨日军报不是说了,需要五六日么。” 

“可是今日早上有人看到肖将军的战马了——肖将军独自归京,最迟今夜也会到达京都。” 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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